《我不是药神》:暑期档的喜人序曲

放大字体  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:2018-07-09  来源:21世纪经济报道  浏览次数:944
核心提示:《我不是药神》短短几天点映,已然创造了国产院线片的又一个里程碑。不同的是,这一次影片的意义不再简单地和喜人的票房数据挂钩
《我不是药神》短短几天点映,已然创造了国产院线片的又一个里程碑。不同的是,这一次影片的意义不再简单地和喜人的票房数据挂钩,更是史无前例地在“迅速破亿”和“工作日加场”等利好消息的轰炸下,积累起了大量的口碑,超过五万人观看,豆瓣评分仍旧维持在9分,以猛烈的态势席卷朋友圈,并直接触发多轮影迷观影狂潮。

作为文牧野的首部处女长片,《我不是药神》无论在立意还是执行层面,都展现出了令人惊异的水准,在宁浩、徐峥等影坛前辈的保驾护航下,影片凭借扎实的叙事、可信的表演和充满人文主义精神的指涉,获得了来自市场的交口称赞。

影片根据真实事件改编,讲述了一位名叫程勇的商贩,前往印度采购、倒卖仿制版慢粒白血病特效药“格列宁”的故事。倘若放在现实主义维度,《我不是药神》的剧情设置很容易被书写成一部充满英雄感的当代罗宾汉列传。或者是,创作者为了规避可能的风险,亦向观众献媚,无限放大印度这一充满异域风情的元素,并着重呈现人物身上的戏谑感,打造出一部架空的喜剧类型片。

然而,《我不是药神》没有走向以上所述的任何一种极端,影片带来的第一层惊喜是剧作上的分寸感,这一优点直接保证了叙事的流畅性及人物的说服力。电影里的程勇在现实生活中的原型,是一位白血病患者,他前往印度的旅程可以被视为一场破釜沉舟的自救。而电影中,他则以一位生活失意的中年男人形象登场,走私印度神油的他面对身患绝症的父亲,支离破碎的家庭,不见起色的生意,经历着人生中最灰暗的时刻。白血病患者吕受益的一次造访,彻底改变了他今后的命运轨迹。吃不起国内正版药的患者们,眼巴巴地觊觎来自“穷人的药房”印度生产的功能完全相同的特效药,而摆在程勇面前的是打通这一渠道,成为印度药商独家中国代理的机会。对于任何一个商人来讲,“独家”二字意味的商机不言而喻,可预见的致富之路也是促使他一开始前往印度的最大动因。然而,《我不是药神》中的他必然会是市侩与崇高的结合体,他进口印度药的目的也在与病人们长时间相处后,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。

影片带来的第二层惊喜,是各个环节的扎实感。近年来华语院线片的通病是编剧的跳跃,在台词上下的功夫更是寥寥。《我不是药神》却反其道而行之,用密集且不失生活感的对话,将人物的性格交代得一清二楚。更难能可贵的是,影片坐实故事的发生城市——上海,充满在地感的方言增添了小人物身上的喜感,也让角色显得更接地气。为了呈现程勇前后态度转变的缓慢过程,影片不惜削减他在印度的冒险经历,将更多的镜头放在了他抽烟沉思、屏息凝神的侧写上。只要想想徐峥曾经在《泰囧》、《港囧》中标志性的张牙舞爪,便可体会到《我不是药神》极度克制对异域文化消费上的可贵。和程勇一起组成“贩药团伙”的,是四位身处社会底层的患者(或患者家属),这些人虽然充满着悲情色彩,略具漫画感的形象设计还是为他们增添了一层喜剧式的正能量。不论是讲义气却沉默寡言的黄毛,还是团队中唯一的翻译刘牧师,都极具辨识度,《我不是药神》也因而为观众贡献出了一部扎实的群戏。

诚然,抛开媒体的盛赞,影片并非完美,镜头语言和作者风格的缺失,让《我不是药神》更像是一部论述充分的电影新闻,而多少失去了电影作为影像媒介拥有的更多可能性,比如码头追车戏的插入显得生硬,室内镜头调度也多少有煽情之嫌。然而,影片无论在口碑还是票房上的“爆炸”对于暑期档来说无疑是一首喜人的序曲。这也让人不禁展望,当如此在工业水准之上的作品成为中国内地院线片的主流,华语电影的春天才能算是真正地到来……
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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